肖长冰还想冷宙知道他喝酒会怎么样,不妨被唐成斯掐着胳膊,隔着衣服正好捏到**,痛到差点流泪。
“老唐?”
唐成斯不说话,低着头,喘得有点厉害。
“操。”他骂了一句,“加料的。”
肖长冰一惊,立刻架住唐成斯,看他嘴唇发白,脸上却泛起红来。
“我去找唐叔——”
“别跟我爸说,带我去洗手间。”唐成斯说,“我吃了点东西垫着,没那么容易吸收,赶紧吐出来,我们悄悄走,你没喝酒对吧?你开车。”
肖长冰扶着唐成斯,两人往洗手间挪。唐成斯个子高点,身体也比肖长冰结实,这会儿他浑身使不上力气,走路两只脚都打结,全压在肖长冰身上,故而走的很是艰难。偏偏人又多,躲着避着,浪费许多时间。
肖长冰额头上沁出汗水,不知道唐成斯喝的酒里是什么药,刚落肚就生效,恐怕还跟酒精发生药物反应,生怕他这会儿就不行了。
正着急,一双大手接过唐成斯。
“唐老板喝醉了?”仲祎柔声问,“去洗手间洗把脸醒醒神吗?”
肖长冰也顾不得唐成斯跟仲祎之间的恩怨情仇,立刻说:“喝醉了,正好我一个人搬不动,麻烦仲先生。”
“没有的事情。”仲祎稳稳地扶着唐成斯的腰,让他靠在自己身上。
肖长冰轻声说:“他喝的酒不干净。”
仲祎目光似刀子,剜了一眼肖长冰。
肖长冰有点气,朝他急有什么用?说到底,唐成斯喝的是本来给仲祎准备的酒。
“那酒是你要的。”
“我没要。”仲祎说,“送酒的长什么样儿?”
肖长冰描述了一下。
仲祎冷笑起来,“哦。”
那是他很有名的一个私生饭,早期因为追车差点闹出事故,被后援会和其他粉丝团体排挤,索性集合一群私生自己活动。平日有其他跟前线的人帮忙堵,闹不出事情,这会儿倒学会往酒里下药了。
进洗手间隔间,肖长冰想帮忙关上,仲祎用脚抵住。
“关了麻烦。肖老板能去找找我经纪人吗?或者唐老板的秘书也行,准备点温盐水,他要是吐了,一会儿胃难受。”
肖长冰说:“好,老唐,好点儿了就来找我啊,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里头唐成斯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。
肖长冰走后,仲祎叹了口气。
“成成,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。”
唐成斯觉得身上没力气,偏偏胃难受,也不是想吐,就是纠着一团钝痛,像是空腹喝酒,又像吃了什么不好消化的东西。他撑着放手机的支架,有气没力的说:“淦你,老子他妈的——呕……喝的是你傻批粉丝给的酒!”
唐成斯觉得不对劲的时候就想明白了。
他干呕几下,什么也没吐出来,徒然让胃更疼。那种吐也吐不出,偏偏不舒服的感觉实在太糟糕,唐成斯抹把脸,眼泪都流出来了。
仲祎轻轻拍着他的背:“要吐吗?”
“吐你马。”唐成斯一狠心,手握拳往胃部一捣,一阵剧痛之后终于如愿吐了出来。
仲祎心疼极了,然而脸色愈发阴沉。
又吐一次,胃里彻底清空,连胃液都剩得不多,嘴里除了辣嗓子的酸还有胆汁的苦,唐成斯才摸上手动冲水,然后放下盖子,坐到上头。
进入血液的药物开始发挥作用,唐成斯一阵冷一阵热,眼前模糊晕眩。
“你是个畜生。”他捞起领带擦眼泪,擦了会儿觉得领带夹碍事,拽下来要丢,被仲祎握住手,拿了过去。
“对,我是个畜生。”
“你就是条狗你知道吗?”
“嗯,我是条狗。”仲祎把领带夹塞进西裤口袋,“你喜欢什么狗?”
唐成斯的灰色西裤上洇开一点两点水痕。
“你看看老肖家的小狗。”他说,“多乖啊……你就是——就是一白眼狼。”
仲祎听到洗手的水声,站起来轻轻推开隔间门:“狼狗也是狗,你不能有歧视。”他走出去,看到洗手池的龙头开着,却没有人。
外面,他的经纪人和唐成斯的小秘书都来了。
小秘书外表像个十来岁的萝莉,然而手底下捏着别人腕骨往后掰的样子像职业运动员。她把单反往仲祎经纪人手里一塞,任由掐着那位怎么晃都岿然不动。
“仲先生要的温盐水马上送到。”小秘书声音也很甜美,“我家老板喝醉了吗?”
仲祎点点头:“这人怎么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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