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利息?”秦修在某些时候实在是无法理解自家道侣跳脱的思维,方才他们还在正儿八经地讨论着陈年旧事,结果林知砚话锋一转,便又拐到了旁的地方去。
而且接下来的事情似乎不是那么的老少咸宜。
林知砚头一回干这种事,下手难免有些犹豫,实际上还是想给自己留点脸皮,奈何秦修这人实在矜持,依着他循序渐进的步调,真到了那种地步,林知砚不知道得等上多少年。
好歹他还没失智到在炽魔的地界上发疯,他做贼似地环顾了四周,悄悄地在院子的角落开了个空间裂缝,扯着秦修就往里跳。
修士大多清心寡欲,以至于到最后断绝七情六欲,林知砚不确定秦修是不是这款,但他唯一能确定的是,天魔不会是这款。
魔族向来重欲,只要是喜欢的,想要的,便是不择手段也要夺过来,对物如此,对人也是如此。什么契约,什么情义,都锁不住魔族,唯有真正地拆吃入腹,给猎物打上自己的标记,才能满足魔族的私欲。
对于林知砚来说,他虽然不算纯粹的魔族,但着并不妨碍他胆大包天地惦记着想让秦修成为他的人。追根朔源,这个念头其实从他捆起秦修的那一刻就已经存在了,若非如此,他哪里会有如此好的耐心与秦修兜这么大的圈子?
林知砚为人近三十载,不可避免地染上了些凡人才会心心念念的习惯,比如留间房子,做个家。林知砚心想自己可能不会有后者,但前者到底是能办到的,便也随了大流,专门存了这么间别庄放置着,庄内的仆人都已换了好几代,他却从未曾久住过。
他曾想过,待到所有事情终结,自己若是还活着,那便来此处了结余生,却是没想到这庄子先一步派上了用场,也有了第二位主人。
“你知道我带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吗?”
林知砚谁也没惊动,带着秦修直奔自己的卧房,他说这句话的时候,一双手刚刚给门落了锁,这让他生出些许做坏事的羞耻感,虽然他确实是在做一些不大光彩的事情。
要是这种时候,秦修还没反应过来林知砚想做些什么的话,未免也太过白无暇了些,他不仅知道,还挺游刃有余。
不过知道是一回事,嘴上说的却又是另外一回事:“不太明白,还请林道侣赐教。“
林知砚这回才当真是失了智,秦修这句“赐教“放在他耳朵里就是默认他为所欲为的意思。他惶恐之际,身体却是很诚实地靠近了秦修。他拨开秦修外袍的时候,双手都有些颤抖,但往后却是越来越熟稔,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。
林知砚本琢磨着秦修名门正派出身,脸皮子薄也是正常,他早早便做好了温柔相待的准备——在他被秦修****动弹不得之前,他一直是这么想的。
秦修在某些方面的天赋与他的性格截然相反,林知砚以天魔之躯都有些招架不住,偏生秦修似乎对他的讨饶十分感兴趣,几乎所有时间,秦修都在尽心竭力地让林知砚说出些服软的话。
林知砚不大想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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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的新车,细节……空了补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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