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苻行舟及时撒了嘴, 转而沿着下巴亲至锁骨, 再往下,衔住一小块皮肤, 犬齿落下。
江白鸦在晕晕乎乎里感觉皮肉忽然一紧,被牙齿揪住了, 随后破皮的感觉明显, 疼得比先前都厉害, 像是咬进了肉里。
大概是有很多血渗出来的了。
他逸出一声痛哼, 挣扎不了,气得磨牙。
过会儿, 皮肉被放开。
——血,被重重舔去。
唇舌碾过的感觉清晰, 有些刺痛, 又有些酥麻。
不经意间触及了某些个关键的地方,感官瞬间放大千百倍,江白鸦双眸瞪大, 脑海中有根弦砰地崩了, 像是炸裂一般。
顷刻,他浑身都不太好, 鸡皮疙瘩全体起立。
那地儿……
江白鸦视线小心翼翼往下飘。
……衣襟散敞,露出大半个胸腹,从锁骨至腹部都有稍许擦开的血, 是苻行舟唇上的, 左边胸口上还有些血, 是自己的。
但凡男人咬得再偏一点儿,他怕是就要彻底炸了。
苻行舟咬了这见血的一口,仿佛就知足了,很快收回尖齿,改为细细密密的舔,跟条大狗似的。
还是闭着眼睛梦游的狗。
江白鸦活了几辈子都没跟人这般接近过,加之本身又有些性冷感,不喜跟人太亲近——被人压着这般作弄,还是开天辟地头一遭。
但他只是冷感,不是不起,反而是又皮薄又敏感,脸红的速度简直是非常快。
眼看着苻行舟并没有要醒转的意思,江白鸦忍了半天,最终心一横眼一闭,不动声色地将手从身下偷偷往裤子里爬。
两人离的近了,布料贴布料,很是艰难。
饶是江白鸦再小心,动作依然被身上的“梦游犬”发现了。
大形梦游犬嘴里的动作一停,然后用大腿死死摁住江白鸦的裤子。
手完全伸不进去的江白鸦:“……”
梦游犬干脆把脑袋搁在身下人的颈窝,腰部向上挺了挺。
“……”
于是江白鸦的右手收获了一个沉甸甸硬邦邦的呆头狗子。
他僵住了。
面皮红得简直快要滴血。
——手上的狗子,个头并不是寻常渊人的尺寸,足足胖了一圈。
很明显,在这方面,苻行舟遗传的是另一方蛮人的血脉。
过于大了。
江白鸦脑子里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恶心,而是惊叹。
他把这归结于男人劣根的攀比性和嫉妒心。
不,等会儿……
苻行舟的裤子什么时候松开的?!
难道武力高深莫测到连这动作他都没感受到吗??
不待江白鸦想明白这个问题,呆头狗子忽然蹦了一下。
吓得江白鸦手一松。
于是狗头砸在了他自己的小腹上。
——比被窝和肌肤还要烫几倍,还突突突地跳,一耸一耸,到处蹭蹭,存在感极强。
这狗子大概是想要找狗窝钻的。
可惜地方平坦,并没有狗窝给它。
于是很……有些滑稽。
江白鸦愣是被这变故给弄软了,既羞耻,又想笑。
他一边憋笑一边想,也不知道如果苻行舟清醒过来,知道了这些破事,会不会想杀人灭口?
苻行舟哼哼唧唧地蹭他。
江白鸦倒是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,连看这男人的目光都带了些关爱地主家傻儿子的味道。
他偷偷往自己小腹上垫了一小块被角。
推也推不动,动粗更是不敢,江白鸦干脆闭上了眼睛,无视身体上的感官,运起曾经熟悉到了骨子里的功法,勉强聚起些真气,按着既定的经脉路线走起来。
路线方过了三分之一不到,那团花费许久聚起的真气已经十不存一。
断裂阻塞的经脉抽痛,比初练武时有过之,无不及。
不过江白鸦不但不沮丧,还有些惊喜。
——好歹是个好兆头。
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真气能存下,也证明了一切都在向好的地方在发展,水滴尚能石穿,更何况是本便习惯于艰难的修炼?
江白鸦开始盘算起怎么从苻行舟这里把凰蛊骗回来。
直接开口索要,以这男人的性子肯定不会搭理,不割点肉放点血,就别想了。
但是江白鸦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让凰蛊回到自己体内。
根据那个忽然回忆起的记忆片段,小时候的自己确实曾经试图把蛊虫剖出来,“送”给“楼哥哥”,但丛措辞中可以看出,这小孩根本知其然不知所以然,连“活吃人”都能说的出来,简直可以说是想当然耳。
不过有一点倒是能知道了,大概直接“吃掉”,是可以的。
那么问题就在于,如何让苻行舟把雌蛊心甘情愿地吐出来了。
正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,耳边忽然有热息。
有一个声音很轻很轻地说:“白玉玉……”
“……”
难以言喻的感觉瞬间席卷了江白鸦。
头皮发麻,全身酥麻,心中发酸。
软了半边身子。
刹那间,江白鸦忽然很害怕——害怕苻行舟就此醒来,须得面对;又害怕十年前的那个自己,那个无知、又经历过一切的自己,就此复苏在脑海。
男人的声音太吸引人了。
让人无端想起无尽苍穹,广阔草原,有狼放下一身孤高凶狠,弯下头颅,伸出狼吻,低低地唤。
江白鸦恍恍惚惚的。
……于是他也没发现,本来在小腹上的某个存在,已经悄悄往上了。
越过垫着的小被角,到了柔软的肚子。
——然后,找了个稍凹陷的地儿,本能地抵住,宣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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