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.
谢知一直在等他的父亲。
他没有见过季予辞几次,还都只能躲在暗处,怀着黑暗的嫉妒与想要杀死他身边那个男孩的疯狂。他不停地用刀在手臂上划出伤口,一道一道深可见骨,久了也不疼,但留下疤痕丑得很。K左瞧右瞧,说要是再这样下去,那人嫌弃你怎么办?他便不再自残了,学会咬着牙忍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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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知是母亲和季予辞结婚前生下又抛弃的孩子,被K捡去养大。他知道自己和这个男人是没有一点关系的,但就是很想叫他父亲。没什么前因后果心路历程,像是人们喜欢阳光,喜欢薄荷,喜欢听雨声入眠,像是人们害怕疾病与寂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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K和W吵架,他们已经吵了很多年,可这一回K带着谢知离开了。谢知虽然从小没有亲人,但确实活得好,衣食住行样样不差,心里有点什么是想说了K和W都愿意听。他从没有过迷惘,唯一一次是梦到压着黎予辞,第二天早晨边洗内裤边发蒙,洗完后去找K,看到他缩在房间角落,抱着W的照片哭得全身发抖。谢知的心脏像被捏住一般疼了起来。
好吧。他想,我爱上他了。
那么就去想办法得到他。
谢知面无表情地关上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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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长大了一些,离开K,考进一所大学,毕业后留校教书,成年那天抓了黎予辞来和他一起庆祝生日,并且制造了他车祸死去的假象。
“现在只有我知道你还活着。”
他的初吻,勾着黎予辞的舌头将他吻得快要窒息。
黎予辞最初感到害怕,冷静下来后知道自己无法逃脱,便不再反抗。
毕竟他的妻子与儿子都有类似的能力。
“你什么时候会放我走?”
“不会放你走的。”谢知像得了皮肤**症,一刻也不愿离开他,“我比你年轻健康许多,会陪你到最后。”
“那么就等到你厌倦好了。”
黎予辞不是没有脾气的。他把自己**剥了个干净,上身留一件扣子全解开的衬衣,伸手要去碰谢知。
谢知随他动作。黎予辞早就知道自己伤不了他,因为谢知在他面前亲手把西瓜刀扎进了自己的心脏,反手从背后拔出来,然后让他看着伤口痊愈,留下一个可怖的疤痕。
“别嫌我丑。”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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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束后谢知帮他清理,说,以后会让你舒服的。
“为什么要我呢?”
黎予辞有洁癖,谢知帮他洗头的时候他就清洁指甲。
“我爱你。”
黎予辞云淡风轻地瞥他一眼:“就这么想和我做吗?”
“想让你陪我,对我笑。”
“也要笑得出来。”
“会好的。”
“你哪里来的自信?”语气并不咄咄逼人,甚至是温和的。
“我是你的孩子。”他洗去手上的泡沫,捧着他的脸吻:“我属于你。你属于我。”
“我知道你担心黎原,会告诉你他的近况。”
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:“没有拿他威胁你,也不打算害他。你在他身边的时候我才嫉妒,现在你是我的。”
谢知把他的身体擦干,给他换上内裤和睡袍,都是黎予辞喜欢的款式。他把他抱上床,手上抹了些护肤的乳液,开始给他按摩腰部肌肉。
黎予辞怕痒,忍了几分钟忍不住了:“我自己来行吗?”
“不行。”
“我真的受不了。”黎予辞有些委屈。
谢知停住动作,想了想,把手擦干净后从床头柜里找出从没用过的遥控器:“看会儿电视。”
黎予辞接了过来:“电视呢?”
“……”谢知才想起电视早就拆掉了,“抱歉,我去拿电脑。”
硬盘里存着几百部电影,黎予辞随手点开一部。
注意力被转移后也不觉得难受了,甚至有些舒服。
加之运动过度,他很快睡着。
谢知按摩完后给他盖好被子,问:“你愿意和我一起睡吗?”
黎予辞自然无法回答。
谢知说:“好。”满足地在他身边躺下,抱着他的手臂,低声唤道:“父亲。”
第二天早上黎予辞醒来时,发现自己正以一种占有欲极强的姿势被他抱在怀里,他挣扎了两下,谢知醒来。
谢知看着他,有了反应。
“做吗?”
声音却冷静,不掺一丝**。
黎予辞刚醒,实在发不出脾气,何况他本就不擅长反抗。
他没什么力气地摇头。
“好。”
他便向他讨了一个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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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一和二之间隔了有半年多,要是看起来不像同一个故事……我很遗憾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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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
谢知很久没见过K,他本以为他回去找W了,直到那天W来问他K的下落,谢知才知道男人失踪了。
两人这才慌了神,W的能力与定位有关,按理来说只要他还活着就不可能从W那里真正逃走。
谢知说他或许找到别人帮忙隐藏了行踪,W说不可能,我的能力会随着接触增加变得精准,我们纠缠了二十年,我连他每天早上吃的什么都能感觉到。
谢知:“K已经不吃早饭很多年了。”
W:“……”
谢知:“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关心他在做什么了?”
W的眼中藏着风暴,但谢知从小和他一起长大,又受K的影响,一点都不怕他。
谢知说:“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痛苦叫‘来不及’?”
他倒不是故意要刺激W,但这个人站在高位太久又拥有异能,很容易忘记一些简单又残忍的事。
谢知只是在提醒他,顺便也好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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